在美好的东西也会有坑的时候,这是必然的。
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一丝丝的凉意,再加上外面又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。
男人所处的位置刚刚好看得到茶水间的样子,幽静,黑暗,偶尔有些亮点在闪烁,估计是外面的霓虹灯吧。
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又踌躇了几秒,还是磨磨蹭蹭的拿着外套以及那为数不多的现金出了门。
他慢慢的吸了吸鼻子,带着一丝丝的厌恶感推开了病房的门。202,还是自己的生日,有够有爱。
许是门板的震动感让里面人有些察觉,男人见状到也不在蹑手蹑脚,慢慢悠悠的朝里屋走去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来呢?”说话的是一个老妇人,病床的人,童珊的母亲。
他瞥了瞥眼“我总得收拾收拾她弄下的烂摊子吧,不然妈您去收拾?”
老妇人许是不愿与他计较,只是嘱咐了姑娘几句就拿着保温壶去打水了。
塑料稀稀拉拉的被拉开。
“你可以吃这些吗?”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到。说话间已经打开了一盒水果。
“不了,我妈一会儿送吃的来,先不吃了。”
男人倒也不勉强,“也是,何必这么勉强自己啊?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。”
童珊呵呵一笑,半晌没说话。十分钟后才慢慢悠悠的开口“那来吧。”
男人也没问,点了点头,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几张白纸。看着她立刻就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有些哑然。
“怎么,不看看,不怕又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?”
童珊笑“不过就是些财产分配。”而后又顿了顿,才开口“不过就是一离婚协议,况且都能解脱挺好。”
第二周,苛祺还是把工作室关了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什么旅游团,兴致勃勃的去了。哦,忘了说了,第一站就是什么小山个牢牢里,向暖还打趣,说什么“诶,你这是准备全心全意当野人了呗,你说万一要是出不来了,我家冬七怎么办啊?”
“怎么办啊?那就随便找个人凉拌了呗。”
向暖愣,而后笑“那你还真就太高估七子了”,“也低估了你自己。”
“你干嘛呢?那么大声?”向暖微微皱眉看着在杂物间一直鼓捣的冬七道。
“哦,我哥说,他想翻修翻修他那画室,我又没有工具,只能从你这拿点了。”许是嘴里还叼着一袋酸奶,语气有些含糊。
向暖撇撇嘴“你们兄妹真TMD的一样,都喜欢'偷'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切,偷你的那是看得起你。况且我哥不是也没偷成吗?”冬七拍了拍手上的灰,就没在说话。
收拾好东西,拿了车钥匙就扬长而去了。也没说还回不回来。
转而就是长时间的沉默,夜色越发加深,揉了揉眼眶,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。
随意套了一件外套,拿好手机就出了门。
环顾四周,也就是楼底下那家麻辣烫店没关门了,摇了摇头,小声嘟囔,还真应景啊。
人还不少呢,老板只好连表歉意,她倒也不在意这些,自己钻到个小角落去了。
可刚刚端上桌的菜,冷不丁的就被截了胡。
“我去,你怎么在这啊?”
那人不自在的扶了扶帽檐,一脸讨好样“嘿嘿,我吧就是来旅游,旅游的。”
向暖挑眉“你确定?”
正准备抢过晚饭呢,那货到是眼疾手快啊,就差没亲上去了。
她汗颜,只得又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