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子满脸悲愤交加,却又尽显无奈之色,真是自作自受悔不当初啊!
可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,眼前最要紧是该怎么解决。
说实话,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她要怎么解决,这么麻烦又危险的事,况且我们华夏有句古话说得好,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我贸然说什么也不太好;如果说我讲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万一以后两个人和好了,为人讨好自己的男朋友,把我说的话添油加醋一番再告诉她男朋友,那我可就枉作小人了。
不是我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,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,在这样的狗血事上我可是栽过跟头地。
很多人会在和另一半吵架时,把对对方的怨气全部用言语撒出来,特别是在气头上时如果有个外人在的话,巴不得把另一半损得一文不值;拼了命的指责对方的不是,就是为了让外人站队,赞同自己是对的,让外人一起痛批自己另一半。
如果这个外人站了队,那么麻烦就大了,随时可能会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。
说了是外人,不管再亲再好的朋友或亲人,和自己的另一半比起来,那不得还是个外人啊,毕竟和自己过日子的是自己的内人。
我没有什么心思掺和进她的私事,何况我只听了她一面之词,她说的话也不可尽信。
我不想多言,于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陶子并不在意,自顾自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:
“你说可气不可气,他自己这么多年靠我养,不知道挣钱的艰辛,动不动就多少多少地要钱;这次想着好不容易借着他老爸的生日,让他可以离开一段时间,我好放松清静一阵子;谁知道他一回去就跟老家人吹嘘说他自己多有实力,在外面开大公司挣了很多钱。”
唉,我心想这不是你自找的吗?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!哪怕是不在身边照样也可以让你好看。
“这还不打紧,那些家乡人知道他为人大方,又从他口中得知他现在混得很不错,一个个把他当大爷似的,只差供起来了。他一个得意忘形拍着胸口许诺别人说,只要他们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,他一定给办妥,如他口中有个’不’字,他就不是人。”
陶子越说越气,越说越激动:
“你说这个王八羔子,挨千刀的,自己屁本事没有,被别人一顿迷药给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打肿了脸充胖子。那个二百五他哪里知道,那些人早算计好了就在那里等着他呢;况且以他的性格,就算知道是别人算计他,为了自己的面子,他也会满足别人的;反正钱不是他挣的,他也不会心疼。”
“他老家那些个人实在太坏了,他刚给他们许诺完,他们马上就顺着杆子往上爬,这个两万,那个三万……拢共要了十来万,末了还来个苦情戏,说现在他出息了,他们家庭有多困难,大家乡里乡亲的,让他伸只手帮个忙,一定忘不了他的大恩大德。”
陶子气愤至极:
“这些人说得倒轻巧,好像别人的钱是大风刮来似的”
我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,可不是吗?你那钱这样花,不就跟大风刮来似地吗?
“那个大傻子,一点没含糊,当场就把本来我要他拿回去孝敬他爸的几万块给派了,这还嫌不够,随后又给我打电话再给他打钱过去。”
正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!
事实究竟是怎样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带的女孩,有很多都是各种套路男客人的;我猜想陶子应该是被她那个男人挖坑了,只是没想到这样拙劣的局,能让精明能干的陶子这么相信。
我只能说陶子是身在其中,对男人各种借口要钱早就麻木了,这次只不过是又换了另一种方式而已;而如陶子这般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,这样对我讲,把事情都推在别人身上,只不过是为了顾全她自己的体面,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