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好友聊天总有些怪怪的,而发文件更是从最开始便不被允许。于是乎,我还是主动给方敏一发送了好友申请。心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加上我,点进学习部的小群里,把我的幻灯片发了上去。
然后去抽取了幸运字符,没抽到。抽字符其实只是我为人一个希望得到幸运的小习惯,只要有机会,我基本都会抽。只是如果我真的在学习部的小群里抽到反而不好,毕竟我不觉得我和他们的关系有多近。
学习部的这个小群倒是已经没有了杜沁的名字。然而,我还是看到了杜沁曾经来过的痕迹。准确而言,杜沁曾经在群里抽取了幸运字符,幸运字符库里的显示现在依然可以看到,看来系统不比人狠心。
只是因为人已经不在群里了,字符库里的显示只有一串企鹅号,而没有了本人昵称之类的。不过企鹅号确乎也可以代表一个人,虽然我并不是背得下她的企鹅号。只是看到了,顺便复制了,搜索得到的结果恰好是她。如斯简单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可谓人走茶凉恐怕也不过是如此罢了?
刚刚加入学习部的杜沁想必也是怀抱着一腔热血,只是慢慢地被时间给消磨掉了。否则又怎会抽到字符呢?我偶尔还是在群里说几句的,却一直没能够抽到字符。除了运气之外,也是我发言不够多使然。当时的杜沁应该很是积极地参与聊天。
不料,我的好友申请没发过去多久,方敏一就通过了。我尽量稍微和他多寒暄了几句,和他扯了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,显得目的性不那么强。然废话实在是让我没有聊下去的欲望和想法,还是做实事更有必要,也更加值得。我还是明白,我确实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。每句话还是有实效的好,时间才是最重要的,尤其是在这个时代。
然后,总算还是尽量自然而然地奔向正题。虽然话题扭转的方式不是那么合适,还是有一些肉眼可见的形式和刻意,然而不甚在意的话便看不出来。
我便告诉他,我已经把复赛的幻灯片发到群里了,他可以去看一下,帮着修改什么的。然而,关于那个超链接我是怎么想的,我通通都告诉了他。我说得很详细,甚至包括了什么时候该去页面的哪个位置点击选取都说了。而他的反应倒是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大。只是随意问了几句,就没有然后了,仿佛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。最后,便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道了别,结束了一番没有意义的对话。
至于尹婵皙,她没有在企鹅上回复我。或者说我应该这么说,她从来便没有在企鹅上回复过我任何消息。我仿佛加的就是一个假人。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后她还是会下载我的文件,当时可能并不会看,然后等到复赛开始之前再匆匆忙忙地开始制作她的那一部分东西。
我的准备工作总算还是告一段落,而我们的初赛最后也来临。话说,我们班这回居然东拼西凑了些人手,这着实有几分让人为之吃惊。或者,我应该换一个表述方式,都没有仔细催促,他们就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凑齐了。可能,只要事关学习,他们就是有几分兴趣的。如果是换成其他活动,恐怕下辈子都不会有人参加的。
只是,这学期以后,我这个社长对于这些活动做出了适当的调整和改变,也处于一种相当无所谓的状态。该做的自然做,不该做的我也绝不多事,佛系了很多。诚然,我确实也没必要去参加那些连我自己都提不太起兴趣的东西。那反而会让我自己不开心。只是我不积极,他们倒变得积极了,可能是因为以过分佛性的眼光看来造成了我的错觉。
也正是因为不太关注了,到了现在,我才发现,我连我们班究竟是哪四个人参加都不知道。我只依稀记得我们班好像是第一场也就是今天比,也不知道参赛的人员有没有搞懂比赛的规则。如若不是我最近忙忘了,或许我还会好心地去帮助他们理解一下规则。毕竟,我对于整个比赛的赛制倒是非常清楚,给他们一些指导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当然,我对于赛制的熟悉绝不仅仅局限于初赛,只是相关方面的知识只是初赛的用得上。虽然我确实每每在口头上说着不想呆了。然而,我素来也是相当负责任的人,即便再不心甘情愿,我也会“做一天和尚,撞一天钟”。因而,该有的了解我一点都不会让我自己缺少一丝一毫。
初赛的前半部分是在四个班的四个人之间轮流进行。或者应该举例说明可以更加方便理解,难以第一道题由第一个班的第一个人来作答,第二题由第二个班的第一个人来作答,第五个题则轮到第一个班的第二个人,以此类推。每个人一轮下来只有一次作答机会。
可以这么说,初赛还是非常值得参与的。如果可以只参加初赛的话,我倒是愿意上场的,不过我懒也是真的。而且,我们班这一次也不需要我亲自上场了。反正,参与还是不参与终归都并不是为了我自己,而只是为了我们班不丢人。
我是不太愿意参加活动的,我就想单纯躺平,或者换而言之,仅仅是搞学习这一件事就够了。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锻炼能力么?似乎也并不是这样的。罢了罢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!
因为它予以不同参与者的机会是差不多的,考验的也更多是班级四个选手的平均实力。同样,正确与错误也只在那么一道题,不论正确与否关系其实不怎么大。
因为我们最后根据的是全部的计分。而所有的计分,按照班级的答题情况所统计的,即答对一题得一分,答错一题扣一分,不答的话不加不减保持原样。这样还是比较公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