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是你?”
“嗯,是奴家…”
“为何这么多年来,你一直在缠着我?”
“怎么?现在的你,不害怕奴家了么?奴家并没有缠着你,只是奴家不能控制宿命的轮回,让奴家总是遇到你…”
“哦,不怎么怕了,此刻感觉你是真实的,你是有血有肉的。对啦,第一次在西坑捕鱼撞到你之时,你是浑身的素服,你是在为谁戴孝?还有,那晚的事,到底是我的梦境呢?还是真的有其事?”
“奴家是为…是为你戴的孝,至于那晚之事,奴家只能告诉你,但凡是你所经之事,不管是真实的,还是虚无缥缈的,真真假假都已不重要,毕竟我们都生活在真假之中…”
“带孝是为了我?你神经啊,我活的好好的,况且我又不认识你,好了,先别说那么多了,什么真真假假的。海水那么冰冷,你还是先回去换件衣服去吧…”
“好啊,你陪奴家一起回去吧…”
“也好…”我扭头望了望夜空下的波涛,一浪高过一浪白花花的朝着我们打来…
当我再一回头之际,哪里还有她的踪影,可手中仿佛仍残留一絲絲她那桂花淡淡的芬芳…
我早已习惯,我知道现在的一切也是梦境,等我醒来之时,绝对是一个人躺在沙滩上的,所以,现在的我淡定老成了许多,任由梦境随性的发展下去…
果不其然,她又已姗姗地从远处的浪花处朝我走来,浪花早已是打湿了她的裙摆…
只不过,这一次她已不再温柔,眼神中全是哀怨…
“咦,那么快,你的衣服就换好了,梦境之中,果然是神奇哦…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谁?怎么?你不认识我了?刚刚你还自称是奴家呢,还说为我戴过孝呢…”
“哦,原来是你…”她停下脚步定睛瞪着我,“为你戴孝的是贱人,贱人她在哪里…”
“贱人不就是你么?”
“去你妈的,找死…”她手中的尖刀,也已插进了我的心窝。
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梦,所以,我一点也不惊慌,任由她用尖刀剜着我的心。她果然不是她,因为她身上并没有她那淡淡的桂花的芬芳…
“她和她到底是谁?”当初升的阳光洒在我脸上之时。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望着海面上那初升的朝阳又陷入了幽幽地沉思。
沉思,有时会像一座大山,山上有树、有花、有草、有人、有兽、有欢笑、有苦楚、有悲欢、有离合、有生离、有s别、总之有一切所应有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