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万历问询,六子释疑

朱常润落在离起点不远的地上,回想刚刚在天空中开启奥库拉斯(Occulobe)的高强度红外热感视觉时,风之流动如诗如画,犹如天地间最美妙的乐章。

首先,大气之温度各异,呈现出五彩斑斓的画面。冷风如深蓝或紫罗兰般的绸带,在空中舞动;

热风则如烈火或朝霞,以红色或橙色的光芒照亮天际。

这些色彩交织在一起,仿佛是天地之间的一幅流动的画卷,充满了生命与活力。

其次,风速之变化也在眼中一览无余。

快速的气流如同江河之水,明亮的线条或弧线在空中划过;

缓慢的气流则如炊烟,在空中缓缓弥漫。

这一切都仿佛是大自然的呼吸,有节奏、有韵律,充满了和谐与美感。

再者,风的涡旋与气旋更是让人惊叹。这些看似混乱的气流,实则遵循着精妙绝伦的物理定律。

它们如同舞者,在空中旋转、跳跃,影响着云层的形成与移动,与大地、山川互动,甚至能影响到远方的天气。

最为神奇的是,通过红外视觉,他能看到风与万物的相互影响。

一群飞鸟穿越天空,它们的体温改变了周围的气流;北京城中居民生火排放的热量也会影响到附近的风向。

这不仅是物理现象,更是哲学与道德的体现,让人思考人与自然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

通过高强度的红外视觉,朱常润仿佛进入了一个更加丰富多彩、复杂而美妙的世界。

风的流动不再是无形无色,而是充满了生命与活力,犹如大自然绘制的一幅美丽的画卷,让人心生敬畏,不禁让朱常润感慨:

原来这就是道在不同人眼中所显现的面目不同的缘由。

仅仅是拥有了强红外视觉,整个世界就变了一副模样,若我的能得证太乙真仙,仙界(亚空间)又该是怎么一副景象。

周围的太监宫女迅速跑了上来,跪下围城了一圈,还一边小声议论起来:

“殿下这是真的修炼成仙了啊!”

“废话,没成仙你有听说人能在天上飞的吗?”

“话本里妖怪貌似也能飞。”

“慎言、慎言。”

“呵呵呵……”

一阵轻笑之声突然传到了众人耳中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这阵低笑声越来越大,众人终于发现来自圈中的朱常润身上。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大笑声真可谓震耳欲聋,所有人的耳膜都有些生疼。

正当有人要晕倒的时候,朱常润把笑声一收,冷然说到:“摆驾,回宫。”

另一头,万历皇帝朱翊钧正与郑贵妃在宫中悠然谈笑,皇帝微笑道:

“爱妃,莫需忧心。常洵虽未能继承皇位,然其在洛阳王府亦可享尽荣华。”

“他的王府朕让刘骥派人监工的,建的比大内皇宫还好,你就放宽心。“

“郑贵妃听罢,眼眶微红,轻叹道:“然而洛阳遥远,来回需半月有余,有两千多里路程(在明朝,一里通常等于180丈,而一丈等于10尺。明朝的一尺约等于32厘米。因此,明朝的一里可以计算为:

1里= 180丈× 10尺/丈× 32厘米/尺= 57600厘米= 576米= 0.576公里

所以,明朝的一里大约相当于0.576公里。这是一个近似值,因为北京和洛阳之间的陆路距离大约在1736里到2000里之间,即1000到1200公里之间),如若洵儿就藩,那我两母子一年也见不得几次面了……“郑贵妃说罢,又欲哭泣。

话音未落,司礼监掌印太监刘骥急步冲入,面色激动:“陛下,祥瑞显现,祥瑞显现矣!”

万历皇帝一挑眉:“何为祥瑞?”

刘骥急声道:“方才有神人自紫禁城城墙乘风而起,直冲九霄。”

郑贵妃不屑一笑:“胡言乱语,人能飞天?刘骥,尔岂患癔症乎?速退!”

刘骥双手合十:“老奴决无妄言,此事有目共睹,宫女、太监、守卫皆有证言。”

万历皇帝沉吟片刻:“如此,速派人查明,同时请龙虎山张真人与全真道王真人来宫。”

刘骥恭敬地回应:“陛下放心,已有人去查访。”又吩咐左右去请张自烈、王长保到万历宫中来。

不多时,一名太监进来禀报:“陛下,据查,那飞天之人乃是惠王殿下。”

万历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惊异:“原来是吾儿,速召他来朕前。”

朱常润此时正静坐于自己的宫中,回味刚刚的在天空中翱翔的经历。

他越想越觉得那空中看似混乱的气流、无所不在风的涡旋与气旋就好比大地之上的江河、湖泊,大海中的洋流、岛屿。

只不过前人没有他这样的神通,否则就可以像雨燕一样一生不用着地。

仅仅依靠气流和涡旋、气旋就可以在无动力的情况下从一处滑翔到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
难怪帝皇说滑翔伞是简单的知识,而“滑翔”这个“道“不是,这才只是在空中滑翔。

自己只不过拥有了强红外视觉的能力,滑翔的高度就高了这么多,真不知自己道行增长后还能再看见什么,感受到什么。

正值此时,门外太监的急促声音打破了他的沉思。“惠王殿下!惠王殿下!惠王殿下在吗?万岁宣您觐见!!!“

朱常润轻拂手中的嘉靖皇帝曾用之拂尘,缓步跟随太监走向万历皇帝的宫室。

一踏入大殿,朱常润便见到了不仅有万历皇帝和郑贵妃,宫女太监,还有两个身披紫袍的道士。

却也不甚在意,自顾自地走了进去,拱手躬身说到:“儿臣拜见父皇和郑贵妃。“

万历皇帝微笑着示意他坐下,问道:“吾儿,刚刚飞上天的神人便是你吗?“

郑贵妃也说:“是啊,皇儿,快快与你父皇细细说说。“

朱常润坐下说:“儿臣近些时日修道有成,得三清垂青,心有所感,故而能制此宝翼,借此物扶摇而上,乘风破空,滑翔天际。“

两位道士听后,不禁插口问道:“这宝物还能造吗?除了殿下您,其他人可用此宝贝吗?“

“不知两位道长是?“朱常润问道。

侍立一旁的东厂主管太监刘骥回到:“左边的是龙虎山天师道的张自烈张真人,右边这位是全真教的王长宝王真人。”

“原来是天师道和全真道的两位前辈,失敬失敬。”朱常润说到,“宝翼再造不难,所需不过亚麻、丝绸。

只不过另需一物,本人亲自炼制的乙木神水以增其妙用。

若无此神水,宝翼便禁不不住那九天罡风,不说兜住罡风,借风飞翔,怕是被罡风吹几下就要散架。

至于旁人想用这宝翼,却也不难,孤教他学。不怕死,运气好,多练几次没死也就会了。

不过飞不高也飞不久罢了,风大之时,能飞半刻钟亦可自称高手了。“

万历皇帝听后,深感儿子非凡,问道:“皇儿,何出此言?“

朱常润端起茶杯,轻啜一口,然后缓缓地说:“凡世之中,天有九重,九重天中,亦有道路,能寻此天路,顺路而行,方能在扶摇而上,随性而翔。

然众人皆是肉眼凡胎,不能寻得此路,故而即使宝翼在手,亦不能飞得长久。

纵一是侥幸,误入天路,然天路不同凡路,天路不得长久,旋起旋灭,转瞬即逝。

孤已身具天目,能以天目视天,天目之下,天路自现,方可顺路而飞,常翔不降,一个时辰能行三百里(两小时170公里),昼夜不歇,日行三千六百里(2074公里)不在话下。”

龙虎山天师道的张自烈张真人问道:“不知殿下师从何方神圣,又怎的得此际遇,学何种道法,能练成如此天目神通。”

朱常润放下手中茶盏,颌首答到:“此世之中未有师傅,亦未学道法,神通天目乃是天生。”

张真人道:“此等神物,若无师傅,怎可造出?未学道法,神通何来”

朱常润面色不改,看了一眼张真人“只需以身合道即可,各种道法不过是随手拈来的小术罢了。。”

“听来倒是颇为新鲜,却不知如何以身合道?”全真教的王长宝王真人本是不喜以道术引人瞩目的,听得此话,倒是来了兴趣。

朱常润回答道:“如成真仙,即可合道。”

张自烈张真人听到此处,怒道道:“殿下瞎话编得实在太过离谱荒谬,实在是一点故弄玄虚的技巧都没有。您的意思是您已是真仙。”

朱常润:“道长莫怒,且听我道来:

我本散仙入凡胎,六子身份难自身。七岁之时得宝尘,拂去尘埃觉胎因。

嘉靖皇帝留三宝,拂尘一摆破胎困。见道之劫难逃避,心如止水观无尘。

十岁修成天目开,凡尘俗世皆如烟。宝翼乘风翱九霄,仙音妙曲随风飘。

天地之间有定数,修道之路难自量。三清圣地有座位,自等修成归真乡。”

众人听此惊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