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请原谅
- 斗罗:武魂?我直接修仙
- 我是泡泡茶壶
- 2049字
- 2024-10-17 21:14:42
那种感觉,就仿若猫戏老鼠一般。
他们想起来了,在之前,他们也曾这样对过那些弱小的家伙。
看着他们挣扎,逃离,用尽手段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,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经历这样的事。
还是在一个本应比他们弱小无数倍的小孩身上!
“开什么玩笑!”唯二的大魂师大喝一声,周身爆发出无数的电弧,额头的雷电印记散发耀眼的光芒。
周身的第二个黄色魂环也亮了起来,无数的,仿若游动的丝线一般的电弧在四周环绕不息。
“第二魂技,万雷破!”
无数游动的蓝色丝线在这一刻仿若得到了命令一般,齐齐向着少阳的方向激射而去。
那一瞬间,天地都黯淡了些许,蓝色的电爆洪流朝着少阳不讲道理的冲了过去。
然而在少阳那骤然亮起的金色光芒面前,这电流也只是将他的身形往后推了几步而已。
根本未能造成什么伤害。
那人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满脸的都是不可置信。
他拥有斗罗大陆最强的兽武魂之一,也是以强攻闻名的蓝电霸王龙武魂,第二魂环也是临近极限的百年魂环。
可就是这样的他发出的最强一击,竟然连那个小孩那诡异的金光都没击破,只是让他后退了几步而已。
他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啊?
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,忽然,少阳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,有鲜血从嘴角溢出,表情十分难看。
这一点血红就像染进鲨群活动范围的腥味一样,彻底激起了两人的杀戮欲望和兴奋。
这小孩没有看上去那么厉害,刚才那一击已经让他受伤了!
他们就说嘛,一个连魂师都不是的小孩,再强还能逆天吗?
猎物的血是猎人的兴奋剂,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激动,现在就是最好的反击机会。
体内的魂力已经消耗大半,两人一个从空中,一个从地上,迅速向着少阳就冲了过去。
“小子,没招了吧!”
两人眼里闪烁着兴奋,那是眼看着猎物就要到手的,属于追猎者的兴奋。
仍在地上跪着,用脑袋抵着地面的开爷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何苦呢?何苦要和他作对呢?
那样的眼神,他肯定早就料到了一切,可他依旧出现了。
何苦去找死呢?
就在两人兴奋的靠近的时候,少阳抬起了脑袋,眼神平静的看向两人,嘴角微微扬起。
不好!两人瞬间意识到中计了,可以他们现在的速度,想要躲开已经根本来不及了。
少阳轻轻一跃,身子倒悬,直接一记倒挂金钩就往敏攻系魂师的脑袋上招呼了过去。
敏攻系魂师只觉得被一记重锤毫无防备的砸在了脑袋上,整个人跟断线了的风筝一样,往远处飞去。
在空中一个加速,少阳直接闪到了地面,一个横扫,直接打乱了大魂师前冲的势头,身体一个失衡,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。
就在这时,少阳起身点在了他的胸口,整个人攀升了上去,然后整个身子左旋,一记膝顶直接撞在了他的太阳穴上。
本来向前扑的大魂师瞬间被巨力改变方向,向着少阳的左边撞去。
少阳轻盈的落地,看向除了开爷外的还有意识的最后一人。
“别别别,别过来,求,求你了……”
鬼藤草魂师用看怪物的眼神惊恐的看着少阳,不断的往后退,随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了,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。
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过来。”少阳淡淡说了一句。
随后不再管他,伸手把另外三人都拉到了一堆。
鬼藤草魂师颤颤巍巍的爬到了少阳面前,一时紧张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强者,甚至连传说中的魂斗罗的战斗他们都曾瞻仰过,但是却从未如同现在这般,如此恐惧过。
鬼藤草魂师打着哆嗦,怎么说呢,眼前这个家伙,跟他们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。
他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,但在面对那眼神时,一想起自己站在他的对立面,就会感到本能的战栗。
他会杀了他们吗?如果是别人,哪怕是魂斗罗在他的对立面,他也会有一丝怀疑,毕竟再怎么说,他也是蓝电霸王龙宗的成员,怎么也得看点面子。
可在这个小孩面前,他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安全感,一丝都没有。
就好像裸着在雪地里行走一样,随时都可能丧命。
规则,束缚,背景?对他而言似乎根本没有所谓。
开爷说的对,他们太蠢了,究竟为何,要与他为敌呢?
少阳眼神示意,鬼藤草魂师当即乖乖的开爬,跟自己另外三个昏倒的兄弟待在一起。
少阳一步步走向跪着的开爷,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步伐,匍匐着的开爷颤抖的越发厉害。
“无论,”他的声音哽咽了起来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“无论如何,请你原谅我……”
“之前都是我的不对,我会用余生去忏悔的!”
少阳在他面前蹲下,捂着胸口,脸色苍白,呼吸断断续续,更是让血液滴到了地面。
“开爷啊开爷,我现在状态可是很差哦,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忽然失去意识。”
“身体快要散架了一样,痛得不得了,哈呼……你可是强攻系大魂师,”
“现在只要你站起来,或者忽然偷袭也好,其他也罢,都是了结我最好的机会哦?”
“错过这次,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哦?”
闻言,开爷的眼里一片死寂,他跟他,从来没有站在同一层面过,现在也好,以后也罢。
那个被他当做小废物的家伙已经彻底不见了,是他唤醒了这个怪物吗?
“请,原谅我,无论如何……”
一旁的鬼藤草武魂见状忽然觉得呼吸好困难,明明也没有谁在压迫着他,空气中甚至还有风在流动。
他却觉得压抑得要死,他忽然有些想母亲了,人生何等无常啊,他本以为只要不出去闯,那他一辈子都是安全的。
可现在,在这里,他却碰见了真正的死亡的阴影,可笑的是,他还不敢做出任何反抗。
“呐,开爷,动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