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灵材不足,少年苦恼
- 别动那颗太岁,让我来
- 橦旭
- 2018字
- 2024-12-20 18:00:17
“小师叔现在内修已经重楼巅峰,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建设外修重楼?”
谢良瀚啄了一口小酒,慢悠悠询问少年接下来有何打算。
田武在一旁默默给谢阁主添酒,竖着耳朵仔细聆听。
直觉告诉他,明天自己就会派上用场。
“我这次来清河县,就是想要采购外修重楼所需灵材,之后如果阁中人手足够,我就返回夜施村建设重楼。”
吴相吃了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,也跟着啄了一口。
“明天去珍宝阁叫上我!”
“有段时间没跟那个小娘们较量,最近有些嘴痒。”
田武听后顿时兴奋起来。
果然,明天就是自己立功的大好时机。
看髯须大汉兴致盎然,谢良瀚微笑着摇头。
“你这几天没在清河县,我给你讲讲有何变动吧。”
很快几人就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谢良瀚似是怕干喝酒无趣,开始掀开新话题。
喝酒是为了解乏,又不是照着喝醉来,自是需要话题充当精神下酒菜。
吴相微微点头,他已经决定,等在夜施村建设好外修重楼后便扎根清河县,自然是了解越多越好。
至于村子,交给他人打理便好。
不过为了平衡,夜施村人和精怪各要推选出一名。
“徐县长估计死期将至……”
此话一出,田武手腕抖动,险些把酒洒出来。
吴相也皱着眉头,徐子厚虽然前几天恶尸之力失控,但身上没有伤病,怎么会死期将至。
“你俩别慌,咱关着门自家人说自家话,有阵法做阻拦,也不怕隔墙有耳。”
见髯须大汉小心翼翼起来,谢良瀚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是他自己迫不及待想死了。”
话至此,谢良瀚将碗中酒一饮而尽。
他虽和徐子厚不是同僚,但这几十年也算一起共事。
闲暇时间更是经常聚在一起喝酒,彼此间也有些感情。
对方是何想法,他也琢磨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俩不会以为,那晚徐子厚真是因魔道迫害而恶尸失控的吧?”
一句话,谢良瀚彻底让髯须大汉呆愣。
难道不是嘛?
田武挠挠头,不知道对方要扯什么犊子。
如果徐子厚跟谢良瀚早就察觉,又怎会让清河县陷入那种混乱。
要知道徐子厚当县长这些年,除了生老病死,哪怕是闹了妖异,都没让清河县死多少人。
“他那样做,是在告诉朝廷,自己不行了,无论如何,都要腾出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除此之外,便是让我名正言顺的使用县长令,借助护县大阵窥见天地境风采。”
“只要我进入天地境,便能借着灭妖阁的阵法,与他境界齐平。”
“只是此举,并非是为了让我在他恶尸失控后制衡,而是想让我在有人围杀他时,出一把力。”
谢阁主这番解释,让吴相想起那晚在厚德村,神像自言自语的几句话。
徐子厚早已对人间失望,想要自杀却怕愧对妻女下不去手,请求好友,好友又觉得只要收集到足够的玉泉水便能成功。
所以他想让一个外人来杀自己。
那么谁会被他选中?
“我本来还不能确定心中猜想。”
“直到昨天,县中贴上公告。”
说到这里,谢良瀚意味深长的看了吴相一眼,随后又将髯须大汉刚添满的酒一饮而尽。
田武赶忙续上,并接上谢良瀚的话。
“你是说徐县长贴的招亲公告?”
“难不倒是嫌自己姑娘岁数不小,该出嫁了吗?”
髯须大汉百思不得其解。
县长闺女闭月羞花,身段妖娆,如果不是有诸多限制,他还真想试试。
“你个毛熊不会动脑子!”
“他家姑娘才多大?”
“今年过完年还不到三十岁,就已经是远山境修道者,资质颇高,以后很大概率会跻身上三境。”
“区区二十多岁,在凡人眼中是老姑娘,可在修道者眼中还只是小孩儿,着急个屁!”
谢良瀚十分无奈。
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才会有这样一个傻蛋来当自己副手。
“徐子厚出身儒家,为人正直。”
“年轻时热血沸腾,学着侠客四处打抱不平,但又没下多少杀手,所以结下不少梁子。”
“他闺女虽然已经是远山境,可保不准仇家修为更高。”
“所以他明面上是在给自家闺女招亲,实际上是在托孤。”
“县长夫人常年相伴其左右,据我所知,她早些年一场大战落下病根,此后修行路断绝,徐子厚虽四处寻药企图救治,但始终没有痊愈,如今还是灵台境修为。”
“再加上一直陪在徐子厚身边,难免被其溢出的恶尸之力所伤,年岁无多。”
“而且对方极为深情,曾多次表露出‘如果徐子厚身死,自己也不独活’的念头,徐子厚劝不动。”
“估计是算出自己夫人大限将至,所以才定在最近。”
“如今他最放心不下的,只有自己闺女。”
原来如此,毛熊听后恍然大悟,看谢阁主又把酒喝空,继续……
“能不能让我嘴闲一会儿,非让我喝多是吧!”
谢良瀚一巴掌拍在髯须大汉脑袋上,吓得对方又洒出来一些酒。
“阁主海量,怎么会喝醉呢。”
感觉到阁主有点生气,田武赶忙拍马屁。
谢良瀚无奈扶额,一时间竟是不知说些什么。
将气儿喘匀后,谢良瀚看着吴相继续说道:“小师叔,如果我猜测不错,你明天根本就没必要去珍宝阁,去了八成也是没有。”
“依我所看,直接去招亲擂台上打一场,拿到奖励后回夜施村建设外修重楼就好。”
少年听后皱起眉头,尽管谢良瀚没有把话说开,但是他隐约猜测到,徐子厚给自家姑娘物色的就是自己。
“别啊,我还想跟珍宝阁那娘们……”
田武话说一半,突然感觉到有森寒目光注视着自己,赶忙缩缩脖子,将半句话咽回肚子里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
吐出口酒气,不是很能明白。
自己不过是偏远村子里走出的少年,徐子厚怎可能会放心的把姑娘托付给自己。
两人非亲非故,也没多少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