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不言这话一出来,就如一颗重磅炸弹。
炸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。
“《永乐大典》故宫博物馆不才收藏两百多册?”冷凝雪开口。
药不言却是笑着继续开口:“故宫博物馆里,的确是两百多册《永乐大典》,可最我们故宫博物馆从一个叫赵囍的嘴里,听到了其余《永乐大典》的下落事情。”
“这件事一出来,媒体就锁定了,好在故宫博物馆及时封锁消息,派我去查明其余《永乐大典》的事!”
“事后我有找过赵囍从他嘴里得知其余消息,他的祖辈曾参与过《永乐大典》的修书,我按照他说的线索,一路查到了珠江。”
“我来到珠江后的事情,你们也应该清楚了。”
怪不得药不言一直要说开设拍卖会的事,其实就是个幌子而已。
找寻《永乐大典》才是真正目的。
许年听后,脸色愈发凝重起来。
此事要是属实的话,一定会引出欣然大波,《永乐大典》乃是国之重宝,一旦现世,可是世界瞩目的事,要是被国外的人得到消息的话,更是会引起不少的麻烦。
要知道国外不少博物馆手上可都收藏着十到二十册的永乐大典。
就连冷清风脸色也是无比凝重:“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,那这事情可就大了啊!”
“有关于《永乐大典》的事,这想压都压不住啊!”
药不言面露苦色,唉声道:“谁说不是呢!”
“故宫博物馆那边已经在商量这事了!”
“要真是这样的话,事情可就非同凡响了啊,关于《永乐大典》可是不少人抢着要的!”
“要是被国外的人听到一点风声,那事情只会更加严重。”
冷凝雪话一出来,药不言便是点头道:“冷小姐说得不错,之前透露《永乐大典》消息的赵囍已经不见踪影了,恐怕事情怕是不简单啊!”
几人面面相觑,脸色都愈发凝重。
《永乐大典》,是洪武二十一年,明成祖朱棣命解缙和姚广孝主持编著的。
此书集所有百家之书,天文,地志,阴阳,医术,占卜,道教和佛教全部编辑为一书。
乃是古今第一奇书。
全书共22937卷,汇聚古今图书七八千种。
只可惜嘉靖三十六年,这部古井第一奇书差点毁于一场大火内。
嘉靖四十一年,明世宗任命高拱,瞿景淳等人重新录制《永乐大典》的工作。
可惜直到嘉靖皇帝驾崩后,整套永乐大典也没被抄完。
整套书到乾隆年间也才8000册,对于原书一直在何处,始终是个迷!
要事情真按药不言说得一样,首要就要找到赵囍了。
“这个事情也只能暗里调查才行,明面调查只会引起更大的舆论。”
许年缓缓道。
药不言:“不错,所以我也是想让你们帮忙暗地调查,现在消息还没全国曝光,京城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事。”
“那还好,事情还可以控制。”许年松了口气。
冷清风则是开口:“总之,大典的事情还需要慎重调查考证才行。”
“兹事体大,还希望你们在没搞清楚前,不要外泄这个秘密。”药不言开口。
“放心,我们自然明白。”
“好,那我和冷老爷子说得拍卖会一事,冷老爷子可别忘记了啊!”药不言又是恢复了一张笑脸。
冷清风只是点头。
与药不言一块离开冷家后,许年看着他,问道:“拍卖会的事情我也帮你了,那件事你该告诉我了吧!”
许年指的自然是他的身世。
药不言伸出手拍了拍许年肩膀,道:“哥们没忘,放心。”
两人来到一间包厢后,药不言才是开口:“你应该知道京城许家吧!”
许年点头。
许家是京城第二家族,手底下更是掌握不少顶尖企业。
尤其是许家老太爷,许和平,更是一手将许家送上巅峰。
可以说,许家之所以强,完全就是靠许老太爷一手缔造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的身世和京城许家有关系?”
药不言喝了口酒,开口:“你本身就是京城许家的人啊!”
“许老太爷一共有四个儿子,分别是许乘峰,许乘龙,许乘迁,许乘鸿。”
许乘龙正是许年二叔的名字。
“你们许家很遵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,所以你父亲那一代的人,便是乘子辈的。”
“按道理来说,你的真实身份是京城许家的大公子。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许年心中已是无比震撼,可还是想得知药不言是怎么这么清楚的。
药不言笑道:“我家和许家是世交,你父亲和我父亲又是结拜兄弟,当时你父亲和我父亲还约定好了,要是谁生的女儿,就定下娃娃亲呢!”
“不过可惜,我父亲并未等到那天,十年前,你父亲和你二叔便是离开了许家,一走,便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“我父亲找寻过你们一家人的踪迹,可始终没有找寻到,最后也是带着遗憾去世。”
说到这,药不言有些哽咽,又是喝了口酒:“要是我父亲能看到你的话,一定会很高兴的!”
“可惜啊!”
许年也是喝了口酒,他的心已经乱了。
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他和京城许家还有如此关系。
“那我离开许家的原因你知道?还有我父母的死因。”
这个药不言听完后,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我还不知道,当时哥们都没出生呢!”
“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点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好像和京城刘家有婚约。”
听到这,许年彻底愣住了。
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被定下娃娃亲的事?
“谁告诉你的?”
药不言开口:“我父亲告诉我的,当时你父亲离开京城的时候和我父亲说了这事。”
“但是我也不太清楚,我只知道许家现在的话事人是你四叔许乘鸿。”
许年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,他的父母也从未说起过一点关于京城的事。
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只是个做生意的人,而母亲则是帮着父亲一块管理。
“我从未没听我父亲说起过这个名字。”
药不言叹了口气:“你父亲可能是不想让你回京城,毕竟,京城是个是非之地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真相知道一切事情真相的话,有个人可以告诉你啊!”
“谁?”许年有些激动。
“你二叔许乘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