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人的一生高度,其局限在于认知。

在95年的一个冬天,我出生在浙江绍兴某个山村的医院里,后来听我家里人说,我出生那会身子弱,是没有哭声的。

自我记事起就住在靠近绍兴平水的山区村庄,依稀记得,村庄的东面,有一条小溪。或许是山泉水的缘故,溪水清澈明亮,长年不息。其中有各种各种的小鱼小虾小螃蟹。村庄的大人,会用河沙装进袋子里,用沙袋一袋一袋的,在小溪里面围一个圈。当袋子差不多和水面齐平的时候,在里面撒上石灰。撒完石灰后就剩下等待了。鱼儿会自己浮上水面,这个时候就该轮到我们就会出马了,提着篮子,把浮起来的鱼抓进篮子里。一下午下来收获还是不少的。对这些都充满了新鲜感的我,看着满是生石灰的溪水,觉得也蛮好奇的,平时充满活力的鱼,用手抓都抓不到,撒上生石灰就自己浮起来了。好玩,好玩。

当然浮起来的也有可能不是鱼,我就见到过水蛇也和鱼一样待不住水里,浮在水面上。

小孩嘛,天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耍。骑骑儿童自行车,去小溪边上玩玩水。爷爷是个淳朴的乡下农民,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很硬朗。带着我去溪边教我游泳,说来惭愧,虽说自然条件得天独厚,不必花时间去游泳馆学了。身边又有现成的“教练”,又或许是真的没有游泳天赋吧,如何学都是学不会。到后来每当想起这件事,也只能心里想想安慰自己,算了算了,我这辈子应该是五行缺水。

爷爷有很多做人的道理,人生的智慧,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灌输给小小的我。或许他在替我担忧吧。“这小屁孩如此调皮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人生呢,好吧,让我多教教他一些道理。”是的,爷爷的道理,在未来的人生里起到了巨大的作用。

在这里我要向我去世的爷爷致敬,感谢您的高瞻远瞩,因为有了您的教导,让我在后来的人生中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,以及对个性不足的态度,从而有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。

爷爷是在他九岁的时候,我的太奶奶就没了。留下了爷爷,二爷爷,三爷爷仨,爷爷作为哥哥在这个家要照顾幼小的弟弟。家务活应该也不能少吧。这样的生活,现在想想对于那时候的爷爷,日子虽然难,过过到也能凑合凑合过一过。

可是过了没多久,太爷爷重新又娶了一房。在后来的几年里,家里也慢慢多了几个弟弟妹妹。在那个年代,多一个人就是要多一个人的粮食。家庭的压力也要重了几分。这样一个家庭可谓是步履阑珊,在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的前提下,在我爷爷13岁的那年,我太爷爷在城里给爷爷找了个行当,做手艺师傅的学徒,于是就这样的爷爷,带上了就这样的行李,踏上了就这样的拜师学艺生涯。

我知道爷爷是能吃苦的性子,体格也不错。虽说手艺师傅,对他万般不好,如何这般打骂。想着忍一忍即过去的爷爷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也生活了将近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