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沉，城西的写字楼耸立在霓虹灯的辉映下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。沈瑶和林泽坐在车里，车窗半开，凉风夹杂着城市的喧嚣钻进来。沈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，领口敞开，露出里面的紧身上衣，裤子贴着腿部曲线，勾勒出几分冷艳。她转头看向林泽，低声道：“你确定信号是从这儿来的？”
林泽点头，手指敲击着方向盘，低声道：“顶楼的服务器室，昨晚的入侵信号从那儿发出。我查了楼里的租户名单，直播平台占了三层，但顶楼是独立租给一家叫‘影迹科技’的公司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沉下来，“这名字不简单，可能是壳公司。”
沈瑶皱眉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的袖口：“壳公司？用来掩护什么？”
“交易，”林泽说，“暗池的买卖不会明面操作，他们需要个合法身份洗数据。你昨晚的直播，钓出了个新家伙，用的就是这儿的服务器。”
沈瑶深吸一口气，推开车门，低声道：“那就进去看看。”她下车时，风衣下摆被风掀起，露出一截纤细的腰，林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，随即跟了上去。
写字楼的大厅空荡荡的，只有保安坐在前台，低头玩手机。林泽走过去，敲了敲桌子，低声道：“我们找影迹科技，有预约。”
保安抬头，扫了他们一眼，懒洋洋地说：“顶楼，自己上去吧，电梯在那边。”他递过一张临时通行卡，显然对深夜来客习以为常。
电梯缓缓上升，狭小的空间里，沈瑶靠在墙边，低声道：“这地方太安静了，像没人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，风衣领口滑开，露出颈侧的弧线，林泽站在她身旁，低头调整手里的微型摄像头，低声道：“安静才不对劲，顶楼有服务器，24小时都该有人值守。”
电梯门打开，一股冷风扑面而来。顶楼的走廊昏暗，灯光稀疏，墙上贴着“影迹科技”的标识，门紧闭着，透出一丝诡异的气息。林泽试着推门，锁着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工具，低声道：“站后边，我开锁。”
沈瑶退后几步，靠在墙上，目光扫过走廊尽头的窗户。远处城市的灯火模糊成一片，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，像有人在远处盯着她。她低声道：“林泽，快点。”
锁“咔”地一声开了，林泽推门进去，沈瑶紧跟其后。房间里摆满了服务器机柜，蓝色的指示灯闪烁，像无数只窥视的眼睛。空气中弥漫着机器运行的低鸣，林泽走到一台主机前，插上U盘，低声道：“我导数据，你盯着门。”
沈瑶点头，站在门口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，指尖触到手机的冰冷边缘。房间里静得出奇，只有林泽敲击键盘的声音。她低头看了看时间，凌晨一点，夜色正浓。
突然，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。沈瑶猛地抬头，低声道：“有人来了！”林泽迅速拔下U盘，拉着她躲到一排机柜后。沈瑶贴在他身边，风衣敞开，紧身上衣贴着身体，呼吸急促间，胸口微微起伏。林泽低声道：“别出声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门被推开，一个身影走了进来。是个女人，穿着一身黑色套装，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缓慢。她走到主机前，停下，低声道：“我知道你们在这儿，出来吧。”
沈瑶心跳一滞，林泽握住她的手，低声道：“是陈曼丽。”他起身，拉着沈瑶走出去，语气冷淡：“这么晚，你在这儿干什么？”
陈曼丽转过身，笑了笑，目光在沈瑶身上游走：“我该问你们吧，私闯服务器室，可是违法的。”她顿了顿，走近几步，低声道：“瑶瑶，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沈瑶冷笑，甩开林泽的手，走到她面前：“别演了，陈曼丽。昨晚的私信是你发的，对吧？”
陈曼丽挑眉，语气暧昧：“私信？那么多粉丝爱你，我发的你也认得出？”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瑶的风衣领口，带着一丝挑衅，“还是说，你太在意我了？”
林泽上前一步，拉开沈瑶，低声道：“别废话。服务器的数据指向你，你跟周然是一伙的？”
陈曼丽收回手，转身靠在主机上，低声道：“周然？那个疯子只是个工具。我警告过你们，别挖太深，可你们偏不听。”她顿了顿，目光沉下来，“影迹科技不是我的，我只是个跑腿的。”
“跑腿？”沈瑶皱眉，“跑谁的腿？”
陈曼丽笑了笑，没回答。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，点燃，吐出一口烟雾，低声道：“你们拿了数据，对吧？拿了就走，别逼我翻脸。”
林泽冷笑，“翻脸？你以为我们怕你？”
陈曼丽抬头，目光穿过烟雾，落在沈瑶身上：“我舍不得动瑶瑶，但你，林先生，不一定。”她顿了顿，语气冷下来，“十分钟后，保安会上来，你们自己掂量。”
她转身离开，高跟鞋的声音渐远。沈瑶攥紧拳头，低声道：“她知道我们在查，却不拦我们。为什么？”
林泽皱眉，低声道：“她在拖时间，或者……她怕上面的老板。”他拉着沈瑶往外走，“走吧，数据到手，先回去解密。”
回到公寓，沈瑶脱下风衣，扔在沙发上，紧身上衣贴着身体，勾勒出她疲惫却依然迷人的轮廓。她倒了杯水，靠在厨房的吧台上，低声道：“陈曼丽今晚像变了个人。”
林泽坐在电脑前，插上U盘，低声道：“她怕了。影迹科技背后的人，可能比我们想的更狠。”他敲击键盘，屏幕上跳出一串文件，其中一个标注为“主播档案”的文件夹格外显眼。他点开，里面是几十个主播的资料，沈瑶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沈瑶走过去，低头看屏幕，指尖触到他的肩膀：“我的资料？”
林泽点头，打开她的档案，里面有她的直播记录、住址、行程，甚至还有几张偷拍的照片——她在阳台喝咖啡、在街边买花，衣着轻薄，动作自然，像被人无声地窥视了无数次。
沈瑶的呼吸一窒，低声道：“他们跟踪我多久了？”
“至少半年，”林泽说，“还有聊天记录，有人出价买你的私密视频，最高出到五十万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沉下来，“买家不止一个。”
沈瑶咬紧牙关，转身走到窗边，双手抱臂，低声道：“五十万？他们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林泽起身，走过去站在她身后，低声道：“别气，他们会付出代价。”他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，指尖划过她的锁骨，带着一丝安慰。沈瑶转过身，抬头看他，眼底闪过一丝脆弱：“林泽，我不想再播了。”
林泽点头，低声道：“不播了，我来解决。”他顿了顿，身体靠近，低声道：“今晚别一个人，我睡沙发。”
沈瑶笑了笑，手指滑过他的胸口，低声道：“沙发太硬，跟我睡吧。”她的语气戏谑却带着几分真，林泽一愣，低声道：“别闹。”
“我没闹，”沈瑶说，眼神柔软，“我怕。”
林泽看着她，沉默了几秒，最终点头：“好。”
深夜，卧室的灯熄了，沈瑶躺在床上，林泽睡在她身旁，两人中间隔着一条被子。沈瑶翻了个身，面向他，低声道：“你说，陈曼丽会不会出卖我们？”
林泽闭着眼，低声道：“她不敢。她今晚那样子，像在赌我们不敢动她。”他顿了顿，睁开眼，转头看她，“睡吧，我在。”
沈瑶嗯了一声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，轻轻握住他的手指。她的手冰凉，林泽反握住，低声道：“冷？”
“有点，”沈瑶说，身体往他这边靠了靠，睡袍下摆滑开，腿贴着他的侧腰，带着一丝暖意。林泽喉结动了动，低声道：“别乱动。”
沈瑶笑了，低声道：“怕什么？我又不咬你。”她闭上眼，呼吸渐渐平稳，林泽盯着天花板，手指却没松开。
同一时刻，写字楼顶层，陈曼丽站在窗前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。电话铃响，她接起，低声道：“他们拿了数据。”
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：“你没拦？”
“拦不住，”陈曼丽说，“林泽不好对付，沈瑶也不傻。”
男人冷笑：“那就让他们玩，把线放长点。我要她的全部。”
陈曼丽皱眉，低声道：“她要是退播呢？”
“她不会，”男人说，“她舍不得那份光环。盯着她，别让我失望。”
电话挂断，陈曼丽喝了一口酒，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，喃喃道：“沈瑶，你真是个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