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舞蹈女神裴婉琳

《全民制作人》，一档由100名男练习生共同选拔的大型偶像男团选秀节目。

其中，大多数人都只有十八九岁，像姜尘这样24岁的已经是老帮菜了。

这种节目里，少不了娱乐公司的参与。公司需要新人出道，节目需要公司打造热度，相互利用的关系。

上百家公司报名参加，大多数公司都是小作坊，行不行就靠这一波了，平日里都是老板出去打工养活一群人，要不然都得饿死。

大公司则是疯狂圈人，签几十名上百名练习生，哪个成名就赚了，至于其他人，无所谓，一个月一千八，养着也不费劲。

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，估计姜尘也选不进来，毕竟海选人数就有五六千人。

这一百名那都是总导演梁悦精挑细选的，特色十足。做综艺最忌讳的就是千篇一律，所有人实力强劲是会营造竞争激烈的冲突感。

可节目效果就会差了很多，搞笑，愤怒，感动的情绪要相互掺杂，才能火出圈。

这就是许多节目甚至不惜自己制作黑料的原因，普通人看着选秀节目上观众齐声怒喊黑幕，黑幕，哪怕不在现场也会觉得身临其境。

看着导师为选手奋力争取，也会觉得热血沸腾。

不知不觉就会关注节目，见到资本妥协，更会觉得有荣具焉。

其实，都是剧本罢了。

资本收获金钱，导师获取名声，选手获得流量，皆大欢喜，唯有观众像是被狗一样来回戏耍。

这里面像姜尘一样的素人大概还有十几个，目的很简单，总不能都是资本捧出来的菜，那有什么意思？

观众最喜欢做的事情，就是去捧毫无背景的素人。

好像战胜资本，是多么骄傲的事情。

梁悦可谓是把人性拿捏到了极致，想想第一名是素人，后面的都是公司成员，第一名的粉丝会多么疯狂，不敢想象。

吸金能力，也会堪称一绝。

殊不知，转头这些所谓的素人就会签约公司，成为资本的一员。

不，或许在初露峥嵘的时候，就秘密签约了。

“导演牛逼呀，手段不错。”姜尘忍不住称赞了起来。

顶着这张脸尖酸刻薄，固然会恶心到许多人。

但同样也会收获粉丝，极致的颜狗和同样尖酸刻薄的人。双方只要爆发争吵，那就是有流量。

一个节目全是好评多没意思，富有争议才会细水长流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导演梁悦的身旁多了一个漂亮妹子，满满的御姐风，尤其是一双大长腿，又白又嫩。

裴婉琳，节目组邀请的舞蹈导师。

选秀节目必不可少的角色，也是路人缘的平衡剂。

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色小吊带，散落头发，性感的身材被展现的淋漓尽致，胸前白色和黑色的融合冲击带来绝佳的视觉效应，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
臀比肩宽，光滑平坦的小腹裸露出来，赏心悦目。

她一七三的身高站在梁悦身旁，颇为压迫感。

“喂，别看了，人家都不知道是你推荐的。”梁悦抱起了双臂，摇了摇头。

两个人私底下是交情不错的闺蜜，性格都比较率真。

梁悦当年也参加过选秀，后来受不了潜规则才跑出来当导演的。

裴婉琳则是因为说过：“女性独立自强，男孩子大胆追逐梦想，不要当舔狗，每个人都值得被爱。”

在网上被骂了好久，也因为这个，梁悦很欣赏她，她自己就是女强人，太了解社会的规则了。只可惜，一部分人沉浸在幻想里，不愿意醒来。

“我又不是邀功的，他这个人自尊心强，能帮一点是一点。希望他能渡过难关，早日成长吧。”裴婉琳神色复杂的看向了姜尘。

“你图啥呢。”梁悦叹了一口，拍了拍裴婉琳的肩膀。

裴婉琳没有回应，人不一定非要图什么。

她只记得，那个蝉鸣乱叫的闷热午后，树影在砖墙上摇曳出片片碎影。

十三岁的裴婉琳在器材室的墙角里蜷缩着，泪水黏着混乱的发丝沾在脸颊上——那句‘丑八怪也配穿裙子’的言语不断在耳边回响。

她攥着满是脚印的作业本，咬紧了嘴唇却不敢哭出声，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。

背光而立的少年轮廓透着金边，白衬衫被汗水打湿，透出清瘦身躯，掌心里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。

“吃颗糖吧，这样，生活就变甜了。”他伸出手掌递了过来，上面还带着暖暖的青草香。

笑意流转，恍若经年。

那颗大白兔奶糖化为糖浆将粉嫩的裙摆弄脏，她只得将糖纸藏在书缝里。

时至今日，那张泛黄的塑料膜还在家里和珠宝一起摆放。

每每看到，她仿佛能触到那年夏天滚烫的阳光，回忆扯着她看到少年转身时被风鼓起的衣角，泪水流到嘴里，又甜又涩。

后来她长成了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黑天鹅，可深夜之际，总是看着镜子发愣——镜中人与当年那个攥着糖纸傻笑的女孩，隔着十年光阴相互回望。

也许姜尘不记得了，但裴婉琳会记一辈子。

姜尘也是瞥见了那边的裴婉琳，大明星谁不认识呀？

性感火辣的女团舞，满腿都是脑子的情况遍地都是。

“裴姐杀我，现实里竟然这么好看。”

“快看，她是不是在看我这边呀？”

“你放屁，她分明是在看我。”

一些人争了起来，都是年纪不大的小男孩，争风吃醋才是正常。旁边一个长相略显英俊的男孩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，挺起了胸膛。

“我和裴姐是一个公司的，她估计是来鼓励我们这些晚辈的。”

说完之后，裴婉琳竟然真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，引起一众男生骚动羡慕起来。

那个男孩更是激动的嘴巴都合不拢，裴婉琳在公司几乎是顶层地位，他一个小趴菜竟然有被临幸的一天，裴姐，日后你就是我的神，我愿意当你的狗。

“裴姐好。”

“你是？”

“……”

那人立马尴尬了起来，周围无数嘲讽的目光投了过来。

“裴姐，我是公司的……”

“不重要。”

裴婉琳冷漠的绕过了他，来到了姜尘的面前，一股清雅的香味慢慢钻入鼻中，沁人心扉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额，好久不见。”

裴婉琳的一句话，就让姜尘陷入了记忆风暴之中，他在脑海里疯狂过滤信息，自己和她认识吗？

但遗憾的是，思索良久，都没有一个答案。

毕竟，当初他们不是一个班的。

“加油。”

说完这句话后，裴婉琳竟不由自主的抱了一下姜尘。

浑圆压在了胸膛，饱满和柔软迎面而来，发丝的香气带着一些甜意，弥漫在空中。

姜尘下意识的将手放到了对方的腰间——好软，好滑，好舒服。

周围的人都是红了眼睛，嫉妒的快要发疯了。

原本姜尘和裴婉琳认识也只是羡慕，可现在他们的女神竟然拥抱了这小子，你他妈的凭什么？

你小子除了长得帅，还有什么本事？

“我等你成功。”

裴婉琳没有介意姜尘的咸猪手，反倒是贴在了他的耳边，呼出了一口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随后松开了姜尘，却发现对方的手死死地扣住了自己，她咬紧了嘴唇，却没有生气。

“哦哦哦，不好意思，下意识反应。”姜尘松开了裴婉琳，没有丝毫的局促不安。

看着姜尘的样子，裴婉琳心中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

点了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
等到裴婉琳离开之后，一群人就围了过来。

“义父，孩儿给你跪下了，求个联系方式。”

“师父，刚才人多，现在我给你磕一个，你教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