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孤男寡女
- 日娱2003:女友们都是大明星
- 空气心
- 2028字
- 2025-04-22 11:25:45
“怎么这么久,你在做什么啦。”
“抱歉,我做了便当喔,有你最喜欢的煎蛋和热狗。”
“太好了,有花枝吗?”
“花枝自己去买。”
“没有花枝?”
“真啰嗦,快出发啦!”
“搞什么啊,为什么没有花枝呢……”
“再吵就换我开车喔!”
“我才不要,你开的车谁敢坐,你这个傻瓜!”
“你这个傻瓜真啰嗦!”
“傻瓜。”
“傻瓜。”
“傻瓜!”
……
电影的最后拍摄的片场,是在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里,
在熟悉的吵架与斗嘴中,描绘着两个人的如热恋情侣般的平凡日常,
小车缓缓启动,驶向之前未曾去成的露营。
尽管生活给了他们考验,但夫妻二人的感情从未有过变质,
这一段旅程,不仅是通往目的地的路途,
更是两个人一起走过的路。
……
不知不觉间,拍完最后一段的时候,居然已经到了六月中旬。
拍摄这部电影,居然足足花费了三个多月的时间,
不过细想下来,其实大半时间都在等待合适的天气,
毕竟绝大多数镜头都需要明媚的阳光,而连绵的阴雨常常让拍摄计划被迫搁置。
两位主演的戏份结束后,电影的拍摄工作也是告一段落。
当晚,
剧组在片场附近的居酒屋里举行了简单的杀青宴。
杀青宴的气氛热烈而融洽。
暖黄的灯光将居酒屋映照得温馨朦胧,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,
工作人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脸上都带着拍摄结束后的轻松笑意。
浅野弘一端坐在长桌前列,面带微笑地接过后辈递来的酒杯。
他仰头一饮而尽,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。
当酒杯放下的瞬间,他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向身旁。
深田恭子正举着酒杯,纤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她微微侧身与副导演交谈,眼角眉梢都染着醉人的笑意,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。
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仿佛今天拍摄时的那场意外从未发生过。
浅野弘一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,
其实,片场的那点小插曲他并不在意,
甚至可以说,他并不吃亏。
可真正让他烦躁的是,在那之后,她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他保持距离,
像对待陌生人一样,
他自认是个足够理智的人,可这种忽远忽近的推拉,还是会让人稍微去多想。
不知不觉间,等到浅野弘一回过神来时,已经有些喝多了。
清酒的度数不高,入口温润柔和,
可后劲却悄然上涌,让他的视线微微摇晃。
杀青宴结束后,几个热心的场记小哥执意要送他,被他笑着摆手谢绝了。
扶着有些斑驳的墙壁,他摸索着掏出钥匙。
试了两次才对准锁孔,
推开门,感应灯自动亮起,
昏黄的灯光下,这个住了三个多月的临时住所显得格外逼仄。
三叠大小的和室几乎转不开身,榻榻米上只摆得下一张窄床和矮小的床头柜。
行李箱横在墙角,上面堆着几本翻旧的剧本。
剧组贴心地准备了明晚回东京的新干线车票,浅绿色的乘车券就放在柜子上,
而且还是专门的指定席,至少得要几千日元,
不过,好在是剧组报销的。
浅野弘一重重地倒在床上,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酒精让眼前的景象微微晃动,天花板的纹路像水波般流动。
“先休息一会……再整理行李吧……”
这个念头刚浮现在脑海,沉重的眼皮就不受控制地合上了。
朦胧中,他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虫鸣,
不知道眯了多久,可能是几个小时,也可能是几分钟,
迷迷糊糊间,浅野弘一忽然隐约听见了“咚咚咚”的声响,
他清醒了一些,随后果然听见了敲门声,
咚咚咚——
几声敲门声响起,彻底惊醒了半梦中的浅野弘一。
他皱了皱眉,从床头上撑起身子,太阳穴仍隐隐发胀。
残留的醉意仍让思绪有些迟缓。
“啧……”
他低低地咂了下舌,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烦躁。
他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走向门口,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。
手指搭上冰凉的金属门把时,他竟不自觉地停顿了两秒,
或许该装作没听见?
但最终,他还是拧开了门锁。
门缝渐渐扩大,走廊昏黄的灯光斜斜地切进房间的昏暗里。
深田恭子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后。
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。
女人安静地站在门外,因为是仲夏,脸上已经挂着些许细密的汗珠,
她微微仰起脸,那双总是盛着笑意的杏眼此刻蒙着水雾,
浅野弘一感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。
酒精仍在血液里翻涌,让眼前的画面蒙上一层毛玻璃般的质感。
但他依然清晰地看见她脸颊上不自然的潮红,
听见她压抑着的紊乱呼吸,
她轻咬下唇时露出的那点雪白齿尖,
这些细碎的画面串联在一起,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脊椎。
这一切细微的动作,像羽毛似的轻轻撩拨着他的神经。
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突然崩断。
他猛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。
“啊——”
深田恭子发出一声轻呼,她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踉跄向前,整个人跌进另一个高大的怀中。
门框发出“嘣——!”的一声闷响,被他用脚踢上。
现在,他们之间终于没有了任何距离。
浅野弘一收紧手臂,将她柔软的身躯完全嵌入自己的怀抱。
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,急促而有力。
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,带着淡淡的清酒香气,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。
夜色沉沉地笼罩着房间,
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彻底隔绝,
只有在边缘处,有一丝光亮透过缝隙,勉强勾勒出室内家具和人的轮廓,
“浅野桑……”
深田恭子的声音像一根绷紧的弦,
起初是压抑的,从喉间挤出的气音,仿佛害怕被谁听见,
可下一秒,那声音陡然拔高,化作一声短促的泣鸣,又被她自己压抑在齿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