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“别动,不然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- 真千金兼祧两房,疯批太子夜夜宠
- 浅窈澜夕
- 2019字
- 2025-04-06 21:31:39
想必是裴云准备抛弃锦堂了。
今世的诱惑比前世来得要快。
不等裴云身体康健,便和京城几个世家的贵女有了来往。
男人,最怕心思活络起来。
论心狠,女人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曾经的海誓山盟可以说断就断,糟糠之妻,青梅竹马,更是转头就抛弃。
更不必说放弃一个无名无分的丫鬟,比脱衣服还要简单快捷。
锦堂脸上的血色褪尽,磕磕绊绊的爬到裴母的眼前,抓住她的裙摆死死不肯放手。
裴云肯放弃锦堂,那可是裴母日思夜想的大好事。
裴母故作无奈的清了清嗓子,“阿云说的有理,依我看,就这么办吧。”
“恋春,把她送到雅苑,陪在娘的左右,好生照顾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恋春和其他两个丫鬟押着锦堂出了主厅。
厅外,回荡着锦堂痛苦的嘶吼。
沈潋秋回身,这一幕,是何其相似。
前世她不肯兼祧两房,也是被裴母灌了药,强行塞进裴阙的房。
在裴家人心底,除了他们自己,其他人,无足轻重。
明明成功拆散裴云和锦堂,沈潋秋却高兴不起来。
手帕攥得死死的。
锦堂的哭嚎勾起了前世惨痛的回忆。
忽的,眼底多出一道黑影。
是裴阙站在她的眼前,挡住了恋春拖行锦堂的凄惨场景。
他的目光灼灼,落在沈潋秋的身上。
像是为她避开所有的风雨。
沈潋秋避开他的视线。
如果说她前半生的风雨,是裴家和沈家带来的,那后半生的风雨,便是裴阙一人给她的。
他在她面前装好人,就好像裴云许诺会爱锦堂一生一世一样可笑至极。
裴云眸色渐深。
“阿阙,我要和冲喜娘子聊一些内宅的事,你……”
裴云抬手,示意他出去。
裴阙脸色阴郁。
“兄长又想对嫂嫂做什么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好像我能吃了她似的。”
“你伤了她。”
裴云不屑的嗤了一声,“她是我的冲喜娘子,要打要宠,都是我内宅的事,阿阙,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。”
“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兄长,放在眼里了!”
啪一声。
茶杯摔在地上,清脆的碎裂声如同一把刀,硬生生划开兄弟二人的表面温情。
裴阙挑了下眉。
还未说话,裴母就挡在裴云身前,沉着脸说道:“你们兄弟,何必为了这点事,伤了和气?”
说罢,朝沈潋秋瞪了一眼。
“去我的厢房等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
裴阙周身散发着懒得应付的冷淡,看向裴母时的狠厉,像是再说,如若她敢反驳,他定要她好看。
就算是未曾继位的裴阙,解决一个人,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不然,他也不敢在瞭望台射杀沈妆妆。
裴母心头一紧,攥紧衣袖,敲打人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“裴阙,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,谁教你这么和娘说话!”
裴云为裴母打抱不平,可裴母始终低着头,甚至不敢看裴阙。
“你带她走吧。”
话音未落,裴阙便抱起沈潋秋,大摇大摆的从主厅离开。
“娘,您不能再这样惯着阿阙了!他当着我的面,带走我的女人,他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废人,就可以越俎代庖,欲行不轨之事……”
啪的一声。
裴母一巴掌扇在裴云的脸上。
这是裴母第一次打他。
裴云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母。
“娘,您居然为了袒护裴阙打我。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
裴母颤颤的捏紧手指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儿子真相。
是告诉他这对奸夫淫妇早就暗通款曲。
还是告诉他裴阙身份特殊,最好不要招惹。
“阿云,你要知道,娘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为了我?”
裴云惨白的脸上巴掌印特别明显,破碎的声线从喉咙溢出。
“当初,是您擅自主张让我娶妻冲喜,是您给我下药,逼我强要了沈潋秋,如今,却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,娘,身为主母,三纲五常,您都忘光了吗?”
裴母有片刻的慌神。
裴云之前也没对沈潋秋情根深种,怎么突然性情大变,还放弃了锦堂。
难道……
裴母想起自己曾叮嘱锦堂监视沈潋秋和裴阙二人。
“你,你都知道了?”
裴母恍惚问道。
是的。
锦堂以怀孕之事将裴云骗出府,没想到裴云留了一手,将她拉到妙春堂。
从郎中口中得知锦堂根本没怀上孩子。
裴云平生最讨厌欺骗,再加上他早已有了异心,说什么,都要抛弃锦堂独自离开。
锦堂为了留住裴云,情急之下,便把裴母命她监视沈潋秋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阿云,这世界上,只有我才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你,护着你,只有我,才是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人啊。”
回应锦堂的,不是男人迟来的爱意,也不是他后知后觉的忏悔。
而是一包哑药狠狠灌入喉咙。
身为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能忍,自己的女人,被弟弟惦念上!
裴云更不敢承认的是。
裴阙清贵淡漠,威严凛然,魅力远远在他之上。
他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,留不住女人的心,很正常。
正因为如此,以前的他才不肯离开锦堂。
因为他清楚,能选择他,不离不弃的女人,只有锦堂。
但如今,不一样了。
裴云细长的某藏着锐利与决绝。
“娘,我的东西,谁也不能抢走。”
沈潋秋被裴阙抱到别苑。
“你在母亲面前都不装了,过几天,是不是就要杀入皇宫,取下亲生父亲的项上人头,夺了他的宝位?”
沈潋秋想挣扎,但却怕碰到裴阙胸口的伤。
她到底是太良善,只能逞口舌之快。
裴阙沉默不语,将她抱上塌,从柜子里取出金丝绳,捆住她的双手,绑在床头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“救你。”
裴阙鼻息很重。
救她?还是满足他的癖好?
沈潋秋气坏了,拼了命蹬腿,想要踹开眼前的男人,可裴阙的大手的禁锢着她的脚踝,轻而易举的褪下鞋袜,放在他的大腿上。
“嫂嫂别动,不然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