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”
靳晏洲苍白着脸,刚要说什么,却被一阵熟悉的铃声打断。
是他为宁溪特意设置的。
靳晏洲果断止住话头,接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,宁溪带着哭腔慌乱不已:
“晏洲,怎么办?果果受伤了!”
果果是她和靳晏洲一起捡的流浪狗。
每次靳晏洲和我独自待超过不了一天,宁溪就会用果果为借口,找靳晏洲回去。
“你去吧,明早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我看着靳晏洲眸底闪过的一丝慌乱,心底止不住冷笑。
当初我的孩子流产,他都根本不关心。
说完我懒得再看他,转身离开,却被他抓住手腕。
他对电话那头说:
“家楼下就是宠物医院,你自己带果果去吧。”
说完他挂断电话,看向我,语气狐疑,
“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离婚?是不是岑森回国了?”
我皱眉看向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我那个早已出国的高中同学岑森。
“靳总,我——”
我甩开他的手,想要解释,却感受到鼻腔一抹温热涌出。
下一秒,靳晏洲彻底慌了。
“婧婧!”
我最后的意识,停留在靳晏洲惊恐的大叫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