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尸油灯(求追读!求票子!)
- 预支系统,从杂役开始武道登神
- 留香土豆
- 2007字
- 2025-04-18 10:41:39
“确实是尸油无疑。”李山凑过来闻完之后点点头道。
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变。
有哪个正常人,会用尸油当做灯油的。
“先不要轻举妄动,我们三人轮流守夜,一到天明就立即离开。”周义望着屋门,冷静道。
“好。”李山和洪发二人齐齐应道。
“今天确实不知为何,浑身疲倦。”李山打着哈欠,躺在了床铺之上。
没过一会两人便沉沉睡去,只留周义一人守夜。
......
夜深。
守夜的周义迷迷糊糊,困意不断席卷而来,不知为何今天晚上格外的疲倦。
突然,他听到门外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。
周义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,强迫自己保持清醒,屏声凝息。
“呼哧~呼哧~”
这是那个有些哮喘的马老伯发出来的声音,只要一激动或者运动过度,哮喘患者就会发出这种啸鸣声。
“大半夜不睡觉,在外面运动?”
周义摇了摇头。
这显然不可能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道比较微弱的呼吸声,周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出来的。
他凑到窗边,透过细缝朝着窗外看去。
果然看见马老头和马婆子两人,提着油灯,直直站在三人门前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渴望。
“老头子,他们应该都睡着了。”
“不急,魂烛中加了迷香,毕竟三人可都是武夫,再等一会。”
周义望向桌子上的油灯顿时恍然大悟。
难怪他今天晚上格外的困倦。
难怪李山和洪发两人入睡那么快。
原来是灯油中加入了迷香。
或许是他已经达到第二境的原因,这迷香的效果差了很多,没有让他彻底昏睡过去。
周义背后吓出一身冷汗。
自己还是不够谨慎,虽怀疑了吃食中可能有有麻药,却没怀疑油灯中掺了迷药。
周义连忙将另一侧的窗户打开,让空气流通起来。
只听见门外,两人继续谈论。
“明天是去道观的日子,我们送三个武夫上去,肯定能把咱们儿子换回来。”马婆子开口道,声音隐隐有些兴奋。
周义眼神微动。
道观?
为什么要把我们送去道观之中。
“不光如此,还能换回不少魂烛,至少几个月都不用担心了。”马老头道。
周义转头看了看桌上的油灯。
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魂烛。
马婆子继续说道:“还好咱们运气不错,不然可就要像李大成全家一样,被那东西啃成骨架。”
周义闻言不禁有些疑惑。
难不成她口中所说的是某种妖物?
那为什么不直接搬走,反而要去那什么道观中,用人命换魂烛呢?
马老头回答道:“是啊!也不知道这次献三个武夫,道观能不能赏一条腿或者胳膊给我们,好久没尝过荤腥.....”
周义听完脸色一沉,三两步走到李山和洪发二人身前,将他们拍醒。
在两人懵逼的眼神之中,周义比了个小声的手势。
他们二人随着周义一同来到窗边,周义指了指窗外,二人朝着外面看去。
“应该差不多了,动手吧!”马老头将脚边的一把柴刀捡起,对着马婆子说道。
“好。”
两人朝着屋中走来。
洪发与李山闻言,脊背陡然窜起一股寒意,额角已渗出细密汗珠。
这老贼夫妇竟存了害命的心思!
不动声色地递了个眼色,二人会意,悄无声息地挪至门扉两侧,身形隐入阴影之中。
周义则翻身卧榻,将两个行囊塞进被褥之中,隆起之处恰似三人并卧。
马老汉从袖中摸出一根薄铁片,在门缝间轻轻一拨,那门闩便悄无声息地滑开了。
嘎吱~
他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,借着窗棂透进的月光,瞧见榻上并排躺着三条人影。
马老头不由得咧开一口黄牙笑道:“嗬,这三头小猪崽子,睡得还挺香!”
马婆子刚扯动嘴角,忽觉眼角余光处窗缝微开,夜风渗入,吹得油灯火苗倏地一颤。
她枯瘦的手指不由攥紧了衣角,却见榻上三人纹丝不动,这才稍稍定神。
“许是这几个莽夫修为浅薄,纵是开了半扇窗,也抵不过这迷香的劲道。”她在心中暗忖,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。
念及此,她佝偻着身子往前蹭了两步,从袖中抖出一柄短刃,哑着嗓子催促道:“老头子,快些了结,迟则生变。”
马老头举着柴刀对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,砍下的瞬间,周义一把掀开被子,一脚将其踢倒在地。
李山和洪发同时暴起,将马婆子也打倒在地。
“啊——!”
马婆子发出破锣般的惨嚎,枯瘦的身子虾米似的蜷缩起来:“天杀的小畜生!老身做鬼也不放过你们!”
“小杂种,我要你死!”
那马老汉已踉跄爬起,柴刀寒光一闪便朝周义面门劈来。
周义只是身形一晃,便躲了过去,沉腰送肩,一招洪拳三式将马老汉狠狠击飞出去。
砰!
马老汉佝偻的身躯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,后背重重撞上土墙。
夯实的墙皮裂开蛛网般的纹路,簌簌落下几捧黄泥。
他坠落在地,口中吐出一口黑红色血液。
周义眸中寒光乍现,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,他捡起地上的柴刀,朝着马老头的脖子砍去。
刀刃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银弧。
嗤——
刀锋过处,马老汉那颗的头颅顿时离了脖颈,在地上骨碌碌滚出丈余。
浑浊的老眼仍圆睁着,似是十分不甘心,断颈处血泉喷涌,将斑驳的土墙染成一片猩红。
“老头子!!!”
马婆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接着他昏黄的双眼变得血红,状若疯魔般朝着周义挥舞着尖锐的指甲。
洪发一个箭步上前,李山同时侧身鞭腿。
两记重击先后落在马婆子佝偻的背脊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那干瘦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,撞翻了墙角腌菜的陶瓮。
酸臭的汁液溅了一地,马婆子蜷在碎陶片间抽搐几下,终于没了声息。
周义提着柴刀,走到马婆子身前,又砍了几刀下去,见没了动静,这才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