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你小子,你难道以为我会耍赖?”
傻柱很是不爽道:“你也不打听打听,你柱哥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颗钉,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十块钱彩头就耍赖?”
吴涛哼道:“我才来了三个月,对你不了解,暂时还不能信你,你若不拿,我就不打。”
“好,你等着!”
傻柱打定主意,要教训吴涛,扭头就回了旁边的正房。
不一会儿,便拿了两张五块的过来,往桌子上一扔道:
“来吧!这么多钱,你可别认怂啊!”
吴涛哼了一声,又故意检查了一下这两张五块钱的真假,这才放下自己的十块钱,开始单挑这位四合院战神。
他一脸无敌,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傻柱跟前。
傻柱更是装了大哔,双手插袋,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。
他之所以这么牛气,自然源自于百战百胜的辉煌战绩。
别说四合院,就是整个轧钢厂,若论单挑,都没人是他的对手。
而这时,在屋里纳鞋底的贾张氏,也忍不住过来看热闹。
她见不得人好,当然不会劝架,巴不得傻柱虐翻吴涛,或被吴涛虐翻,或两败俱伤。
而吴涛本来准备看望的另一个嫂子娄小娥,又因为头疼,在后院家里睡觉,不知道这里的情况,否则肯定会过来帮吴涛加油。
这个时间点,傻柱讨厌娄小娥,觉得她跟许大茂是一丘之貉;娄小娥也讨厌傻柱,恨不得打他。
毕竟大家只是私下说她“不下蛋”,而傻柱嘴皮子损,混不吝,敢公开说这伤害性和侮辱性拉满的话!
娄小娥哪能接受?
相较之下,自然就觉得嘴甜的吴涛更顺眼。
聋老太太急得不……不急。
吴涛才十八岁,不可能跟她给傻柱相中的娄小娥走到一起。
没错,在娄小娥离婚前,聋老太太就已经帮她相中了傻柱,骗她买大码的鞋送给自己,结果却拿去送给傻柱穿。
整个一王婆。
又是一阵寒风刮过。
傻柱像火云邪神一样,抬着下巴装哔道:
“来,来啊!”
吴涛也笑着装哔道:“你抗不抗打?我怕我会一拳打死你啊!”
贾张氏心中大叫:‘你俩哔话太多了,快打啊!’
傻柱依然不急,冷笑道:“你以为你高、壮,你就能打了?”
吴涛反问:“不然呢?高壮不能打,难道矮瘦就能打了?我臂展长,抓着你的头,你胳膊短,能打得到我吗?”
傻柱哼道:“你耍笔杆子,我掂大锅,你的力气能有我大?你能抓稳我的头?你试试呢!”
“试试就试试!”
吴涛话音刚落,便将自己的右手,抵住了傻柱的额头。
傻柱哼了一声,伸手抓向吴靖的手。
在他想来,自己一发力,就能扯下这小子的手,然后顺势一扭,直接制服他。
结果,吴涛的手纹丝不动,就像液压机似的,捏着他的头。
傻柱心中震惊,顿时使出全力,猛跩吴涛的右臂。
吴涛冷笑一声:“你是不是没吃饭?我可以等你吃完晚饭,再跟你单挑!”
“嘿,你小子,还真有点门道!”
傻柱见他说得如此轻松,显然还有余力,心知情况不妙,却还是先赞了一句,随后又大喝道:
“但你别得意,打架可不是力气大就能赢!”
说着,便踢出右腿,猛踹吴涛的下盘。
吴涛完全没有什么八极拳、神技医术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外挂,就是身体素质猛,力气大,速度快,敏捷性高,记忆力和反应能力强。
所以,他觑准机会,猛地一推傻柱的头,趁这厮单脚不稳,让他失去了重心,竟就摔在地上。
然后居高临下道:“我不但没欺负棒梗,还陪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,多谢你的十块钱!”
贾张氏一听棒梗二字,当即竖起耳朵,同时自然也要骂傻柱没用。
平时那么拽,今天可算遇到对头了!
傻柱叫道:“你急个屁啊!刚刚被你占了先机,我才吃了点亏,胜负还没分呢!再来!”
说着就爬了起来,一脚左正蹬,踹向吴涛的腰。
就他这一脚,换作禽兽大院、或轧钢厂的其他任何人过来,都得仆街。
但吴涛没有。
吴涛闪身一让,就躲开了这一脚,接着也踢出大长腿,踢傻柱的那里。
傻柱边躲、边挡、边叫道:“你小子,你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,这里能踢吗你就踢?小混蛋,看招!”
说着,转守为攻。
他能反攻,已经说明吴涛在放海了。
而之所以要放海,自然是别有目的。
吴涛觉得一旁瞧热闹的贾张氏很碍眼,所以一把扯住傻柱,跟他进入了缠斗中。
傻柱自然不清楚他要干嘛,只知道他怕是老黄牛成了精,力大无穷,任自己这个战神使尽力气,也挣脱不了。
他没有注意到,贾张氏正在他身后,背靠何雨水那东厢小屋的墙壁。
也没有注意到,吴涛正在调整射击诸元。
忽然,秦淮茹从屋里出来,并且注意到他俩正撕扯在一起,忙小跑着过来劝架。
她真的天赋异禀,三十二岁的人了,脸上几乎没显老态,身材也极好,根本不像生了三个孩子的人。
扎着两个长麻花辫,尾端连接在一起,跑起来前跳后晃,俨然有少女感,难怪傻柱当舔狗。
吴涛尽管说要当棒梗的后爸,实则对秦淮茹没什么好感,因此更加专心对付傻柱。
而傻柱却不免分了神。
秦淮茹到了,刚要开口,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就远远地喊道:
“柱子,小涛,别打架啊!”
吴涛一听这话,立刻大叫了一声,低着头猛推傻柱的右肩。
傻柱难以抗拒他的蛮力,当即旋转着往后面的贾张氏撞去。
贾张氏忙往后退,一直退到墙边。
但傻柱速度更快,双手猛地一按……才怪。
傻柱虽然带一个傻字,却不是傻哔,哪敢带着这么大的惯性上手?
所以他是张开双臂,这样的话最多只是壁咚一下贾张氏,不会按伤对方。
结果也确实如此,他成功按在了墙壁上。
但他早衰的老脸,却贴在了贾张氏脸上,嘴也挤在了一起。
傻柱触电般地弹开,脑瓜嗡嗡的。
贾张氏也咂巴着嘴,看着似乎是在回味,实则在心里哀羞道:
‘老贾,对不起,我不干净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