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
小厮心领神会,连忙捧上来一个小陶罐。

---

(将“冀玄羽认出精盐”的情节提前,并调整表现方式)

冀玄羽的注意力,却被那小陶罐吸引了过去。

她死死地盯着陶罐里那细如白沙的粉末,眼睛都直了。
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
她颤抖着伸出手,想要去摸一摸。

“陛下小心,这是盐。”

尤澜及时提醒道。

冀玄羽猛地缩回手,她当然知道这是盐。

但她从未见过如此细腻、如此纯净的盐!

平日里,宫中御用的贡盐,也不过是些粗粝的盐块,里面还夹杂着各种杂质,颜色也泛着灰黄。

跟眼前这细如白沙的盐比起来,简直就是云泥之别!

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沾了一点,放进嘴里。

咸!

纯正的咸味,没有一丝苦涩。

“这……这是精盐?!”

冀玄羽失声惊呼,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
“精盐?”

尤澜摇了摇头,

“陛下说笑了,这不过是初步提纯的粗盐罢了。”

---

(新增“尤澜凡尔赛”的心理描写,调整冀玄羽的反应)

粗盐?!

冀玄羽差点没晕过去。

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。

这叫粗盐?

那宫里的贡盐算什么?垃圾吗?

尤澜这厮,不会是在凡尔赛吧?

她心里暗暗吐槽,脸上却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:

“你……这玩意也能叫盐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”

---

(修改“岩盐有毒”的对话,新增心理描写,增强冲突感)

“这盐…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?”

冀玄羽定了定神,强压下心中的震惊,沉声问道。

“回陛下,这盐是从石头里提取的精华。”

尤澜如实回答。

“岩盐?!”

冀玄羽脸色大变。

她“腾”地一下站起身来,厉声喝道:

“尤澜!你大胆!竟敢用有毒的岩盐给朕用膳,你是何居心!”

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
岩盐有毒,这可是常识!

尤澜这厮,难道是想毒杀她?

“陛下息怒!微臣冤枉啊!”

尤澜连忙跪倒在地,

“臣子对君王的一片丹心,天地可鉴!万万不敢有谋害之心啊!”

---

(承接上文,改变鲜于清羽“试毒”的方式)

“冤枉?那你倒是说说,这岩盐为何无毒?”

冀玄羽怒目而视,显然不相信尤澜的说辞。

尤澜指着鲜于清羽,解释道:

“君上且瞧慕容大人,她刚才一直对这盐赞不绝口,还……还亲自试吃了不少。”

冀玄羽顺着尤澜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鲜于清羽正抓着一把盐,津津有味地往嘴里送。

那架势,简直就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。

冀玄羽看得眼皮直跳。

这鲜于清羽,也太不靠谱了吧!

就算这盐再好吃,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啊!

这要是出了什么事,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!

---

(增强“鲜于清羽与冀玄羽眼神交流”的表现力)

就在这时,鲜于清羽突然抬起头来,朝冀玄羽挤眉弄眼。

那眼神,分明是在说:

“陛下,这盐可是个好东西,咱们得想办法弄到手!”

冀玄羽心领神会,微微点了点头。

他俩是一起穿开裆裤的发小,默契十足。

一个眼神,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。

---

(将“提议卖盐”的情节提前,并与“削弱九姓”合并为一个区块)

正当她们准备联手演一出戏,把这制盐的秘方弄到手时,尤澜又开口了:

“陛下,微臣有一计,可解陛下燃眉之急!”

“哦?什么计策?”

冀玄羽顿时来了精神,连忙问道。

“卖盐!”

尤澜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字。

“卖盐?”

冀玄羽和鲜于清羽面面相觑,都有些疑惑。

“没错,”

尤澜点了点头,

“陛下如今国库空虚,正是用钱之际。而这盐,乃是暴利之物!”

“只要能将这制盐之法掌握在手中,何愁国库不充盈?”
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:

“而且,此举还能大大削弱七望门阀的势力!”

“七望门阀把持盐业,垄断市场,从中牟取暴利,早已是朝廷的心腹大患。”

“若是陛下能以低价售卖精盐,定能将七望门阀的盐业彻底击垮!”

---

(调整“尤澜问答”的对话,增强“鲜于清羽”的人物形象)

“这……”

冀玄羽有些犹豫,

“可这盐的成本几何?产量又如何?”

她虽然心动,但还是保持着一丝谨慎。

“陛下放心,”

尤澜胸有成竹地说道,

“这盐的成本,低到您无法想象!”

他伸出一根手指,

“一百文,便可日产五十斤!”

“什么?!”

鲜于清羽惊呼一声,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。

她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尤澜,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。

“你……你再说一遍!成本多少?日产多少?”

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一百文,五十斤。”

尤澜重复了一遍。

扑通!

鲜于清羽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,彻底傻眼了。

---

(整合“解释盐业”的对话,精简语句)

冀玄羽也被这个数字惊呆了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震撼,缓缓开口:

“你可知……大衍的盐业,几乎都掌握在七望门阀手中?”

“他们仗着手中的盐池,肆意抬高盐价,搜刮民脂民膏,简直就是一群吸血的蛀虫!”

“朕早就想整治他们了,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。”

“如今,你这制盐之法,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朕的利器!”

她越说越激动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:

“只要能将这盐业掌握在手中,朕不仅能充盈国库,还能彻底铲除七望门阀这颗毒瘤!”

“到时候,看谁还敢跟朕作对!”

“秦卿,”

冀玄羽看向尤澜,

“你是打算……以朝廷的名义,来做这盐业生意?”

“不,”

尤澜摇了摇头,

“微臣另有一计,可一石二鸟!”

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:

“既能让国库迅速充盈,又能最大限度地削弱九姓,以及周边那些蠢蠢欲动的藩王!”“七望门阀?”

冀玄羽的声调陡然拔高,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又像是自言自语般重复了一遍这个词。她猛地一拍桌子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
“这些该死的吸血鬼!”

她咬牙切齿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,

“控制我大衍盐业命脉,把盐价抬得比天还高!”

话音未落,她又猛地一掌拍在桌案上,震得茶盏都跳了起来。

“朕,”

冀玄羽的声音微微颤抖,

“早就想把他们挫骨扬灰了!”
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,胸口却还是剧烈地起伏着,

“可恨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