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重回
- 重生新婚夜,恶女公主不装乖
- 兜福
- 2210字
- 2025-06-15 10:38:21
头顶的红布猛地掀开,李安娈对上刺目的红烛不适地眯眼。
“李安娈,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与你成真夫妻!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李安娈瞳孔紧缩,缓缓抬眸,墨发红衣的赵绎徽立在一步之遥,布满冷意的眸子注视着她。
她重生了!
重生回新婚夜。
李安娈站起身,轻轻迈出一小步,抬起头,目不转睛地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,过了许久,她眨着有些酸痛的眼睛,喊:“赵绎徽。”
赵绎徽瞧着不按常规笑意满满的李安娈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步,神色警惕。
李安娈往前一步,朱唇勾起,额上的花钿添了几分鲜艳。
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赵绎徽不言,只顾着后退。
上辈子,李安娈一眼瞧中赵绎徽,为此不惜毁掉他原本的亲事,用尽手段得到他,却始终换不来他半分温情。她试过威逼、利诱,还昏头纳入男宠,只为引他妒忌。
一切只是徒劳,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那个男宠——轩辕玄霆,毁了所有。
国破时,她被束缚于高楼之上,轩辕玄霆以她为饵,逼迫赵绎徽缴械投降。
出乎意料,那天夜晚,赵绎徽出现在高台上。
明知是陷阱,他还是来了。
那晚过后,再无人护李安娈。
所以她想,若有下辈子,她赖定赵绎徽了。
失而复得的喜悦上涌,李安娈只想靠近他。
“公主请自便。”赵绎徽退无可退,意识到对方故意戏耍自己,肃着脸拱手往外走。
“慢着。”
上一世赵绎徽新婚夜睡在书房,一辈子还长,李安娈不想把人逼得太紧,才任他而去,但是,事实表明,赵绎徽就是个难啃的硬骨头。
赵绎徽停下,侧首等待。
“不许走。”
赵绎徽直接忽略,径直往外走。
很好,偏要她动粗。
“来人,把驸马绑起来。”
一声令下,几位公主府侍女闻声而动。
这些侍女虽是练家子,但赵绎徽自幼随他祖父习武,这些侍女自然打不过他!
李安娈也知道侍女们制不住他,因此在一旁提醒,“驸马,忤逆本宫,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哦。”
李安娈自幼刁蛮,稍有不顺心,喜欢折磨人。
“听说老侯爷远在沧州驻守?大哥今年准备升迁了吧?家中弟弟妹妹好像也到了娶妻嫁人的年纪。惹恼本宫的话,也不知会发生什么。”
李安娈面露无辜,佯装思索。
话音刚落,赵绎徽的动作凌厉几分,几步冲到李安娈面前,一把将她按在床边的柱子上。
“你敢!”
赵绎徽眼中的杀意几乎压制不住,让人心生寒意。
柱子磕得李安娈后背生疼,但她嘴角笑意更甚,“新婚夜,你让本宫一个人在这,是打本宫的脸。本宫不高兴,谁也别想好。现在,驸马还走吗?”
赵绎徽目光紧紧盯着她,手臂肌肉绷得僵直,极力控制后,启唇。
“是臣思虑不周,臣留下。”
“听到了吗?驸马同意了。”李安娈看向侍女。
侍女们忙把绳子掏出,迅速绑人。
“驸马,得罪了。”
赵绎徽咬牙切齿:“君子一言,臣不会跑。”
“本宫不放心,保险些,明早便帮你解开,往后随你。”
李安娈一脸保证,真得不能再真。
迫于淫威,赵绎徽从了。
赵绎徽躺在床上,只能任由四肢被绑,不能有丝毫反抗。
无干人等均出去,李安娈走近,幽幽道:“是否过紧?需要为驸马松一松吗?”
赵绎徽从未受过这等耻辱,他动着手脚,气得脸发红,怒目切齿。
“不必。”
门外,刚出去小解回来的孟嬷嬷得知一切,直呼不对。
“诶哟,我的公主哟,哪能这样对待驸马,你们也不知道拦着点。”
虽然这样,孟嬷嬷也没有进去解救驸马。
“驸马气急的模样也如此好看。”
赵绎徽不理她。
“良宵苦短,该做正事了。”
李安娈慢条斯理解开衣物,目光落在赵绎徽脸上,不错过一丝表情变化。
果不其然,他急了。
“我不愿!你别想。”
但很快,赵绎徽冷静下来,目不斜视盯着床顶。
“我不愿,你又能如何。”
李安娈轻笑,唇角提起。
室内仅余一根微弱的蜡烛,烛火微弱。
李安娈落下帷幔,躺于外侧,两人距离骤然逼仄,她继续贴近,唇几乎撞上那耳廓。
“待会,驸马就懂了……”
丝丝缕缕的气息熏得他耳热,赵绎徽头转向里侧:“离我远点。”
“大胆,你命令本公主?”
李安娈瞧着那耳廓由浅红变为深红,有趣极了,由着心意印上那通红的耳廓。
赵绎徽反应极大,手脚挥动,放狠话:“滚开!”
由于激动,他的额头冒着汗珠,李安娈枕下的手臂动来动去,索性坐起来。
“这刚开春,有那么热吗?瞧你,出这么多汗。”
李安娈勉为其难帮他剥去外衣,忙活许久,自己也出一身汗。
“还没有人能让本公主伺候的。”
四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,她只好将他外衣敞开,褪到边缘。
“先这样吧,暂时委屈驸马了。”
赵绎徽挣扎无果,闭上双眸如一摊烂肉躺在床上。
“认命了?”李安娈挑眉。
别以为摆出这副样子,她就无能为力,李安娈多的是方式和手段。
赵绎徽感觉下身的动作,呼吸一窒,睁开眼瞪向身上的人,却瞟到不着一缕的身体倏地闭上。
“...这样不对,你先下来。”
赵绎徽慌神,软话示弱。
“这样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“本公主觉得可行。”
......
赵绎徽眼红的可怕,深呼吸,开口时声音沙哑。
“李安娈停下!我让你停下!”
身体不能自控的感觉,糟透了。
“驸马喜欢的,本宫知道。”
李安娈自动忽略,享极乐之事。
屋内黑压压一片,烛火早已熄灭。
李安娈早已安睡一侧,相反,赵绎徽睁着眼到天明,难以入睡。
天微亮,浅月候在床侧,轻声提醒:“公主,该起了。”
李安娈应了一声,翻身靠在赵绎徽手臂上。
“绳子解开。”赵绎徽早在浅月出声前一刻出声。
听着没有温度的话,李安娈也不恼,吩咐浅月拿来匕首,她接过匕首割断双手的绳子。
“剩下的自己割开吧。”李安娈把匕首塞到他的手中起身。
赵绎徽划开绳子下床,自顾自地换衣服,转身时见到床单上的血迹,而后侧目向正在梳发的李安娈,一言不发离开。
“驸马走了……”浅月低声道。
“随他去吧。”
李安娈困倦不已,等下要敬茶。
因为这门亲事,中立态度的国公府被拉下水,对她的态度可想而知。